【爱琪宜】Close

*许佳琪x蔡卓宜,左右有意义,有4one9剧情

*2k短打试水,请勿上升,自行避雷

*小妈xJK,年龄差私设,小妈剧情不是很多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第一次见到蔡卓宜的时候,她一半醉一半醒,推搡着跟我躺在情侣酒店的双人床上接吻。

 

彼时我才刚满十八,考砸了校考,才炫耀似的带着身份证进了酒吧,和戴萌约好了不醉不归,结果喝一半好学生就被她亲爱的父亲靠手机定位抓个现行,提拉着耳朵遣返回家,我还没尽兴,自顾自倚着吧台劝自己喝酒,最后硬生生灌的大脑昏沉,才舍得分出一半目光去看色彩交错。

 

我喜欢跳舞,但我并不喜欢这种欲望和冷淡交融的浓烈的场合,感觉自己像链条断裂的齿轮,沦为一个敷衍的圆,还带着无可磨灭的棱角,任嘈杂将我抛来抛去,但尚未成熟的别扭心理哄自己再留一会。

 

蔡卓宜就像所有偶像剧里拙劣的相遇镜头一样,跌进了我尚未准备的怀抱,她半眯着眼睛,脸颊和耳廓都染着酒精作祟的潮红,脖子上有陌生的香水味道,她的手掌撑着我的大腿,脸凑的很近,眼尾都是湿漉漉的,像一只无害的兔子,我突然觉得很热。

 

“小朋友。”她摸着我的耳廓说。“我好看吗?”

 

我不记得回答了什么,只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,我已经搀扶着她锁上了门,紧接着是热烈的亲吻,蔡卓宜的吻技很好,相比起来我就笨手笨脚很多,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最后是她握着我的手腕,带我去探索湿润沟壑。

 

“我,我该叫你什么?”

 

可能是对我的问句感到惊奇,她笑了,笑的时候露出漂亮的牙齿,下一秒就咬在我的肩膀,留下两排齐整牙印。

 

“别问这么多,叫姐姐就好。”

 

蔡卓宜做的时候会哭,呜呜咽咽的叫我慢一点,却又扭着腰想吞进去更多,我只把一切当做酒精作用,俯下身吻她的脊背,刚没过下巴的短发扫过蝴蝶骨,再加重手指力道,以此换来她又一次带着哭腔的求饶。

 

“姐姐。”我不停的喊。“姐姐。”

 

像是被拖拽的进入一场狂欢,晕头转向的找到最终大奖,蔡卓宜在我身下,胸脯起伏,像溺水的鲸,我突然感受到孤独的浪潮将我们淹没,久久的、不断的侵占着我们的灵魂。

 

痛苦。

 

她到的时候把我抱的很紧,以至于指甲在我的后背划出很多暗红色的痕迹,蔡卓宜的脸埋在我的颈窝,紧接着传来湿润的感觉,我不会哄人,手忙脚乱最后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背,她抬起头来,无比惆怅的对我说,还能见面吗?

 

我不知道怎么回答,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,在思考的时候失去了最佳时机,蔡卓宜退开我的怀抱,兀自走进浴室,我听着断断续续的水声和混杂的呜咽,觉得头疼的厉害。

 

最后她走出来,当着我的面把被我扯下来的衣服穿好,一声道别也不讲就离开,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回头对我露出一个笑。

 

“我会找到你的!”

 

我几乎是颤抖着喊出来,却又很快又被缄默掩盖,她顿了顿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 

当时我感觉,我做了一个很短暂的梦,她及时抽身离开,情窦初开的小孩却在原地踏步。

 

 

 

我回家的时候,爸爸还在客厅等我,严厉的皱着眉头,却在见到我的时候松懈下来,弯着眼睛对我嘘寒问暖,我疑惑于他的反常行为,却因为压在身上的疲惫只潦草应付就逃跑到房间。

 

我躺在单人床上,抬起手,手指上好像还有她的温度,烫的、悲伤的。蔡卓宜的眼睛很漂亮,她好像会一直笑,就连流泪的时候,是不是也会笑。

 

我胡乱想着,再沉进睡眠。

 

梦里有很多水母,不同种类、不同大小、不同颜色,我好像闯进了深海,被冰凉的海水拥裹着航行,它们灌进我的口鼻,最终化为一个又一个易碎的气泡。

 

 

 

第二天早起的时候,楼下传来了高跟鞋的声响,本来混沌的思绪顿时清醒大半,我警惕的听着,背靠着房门不动作,过了一会传来敲门的声音,爸爸的脸出现在眼前。

 

“起床啦?下楼吧,有好消息。”

 

我踩着台阶下楼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蔡卓宜衣装得体的坐在我家沙发,以及她眼底转瞬而逝的惊愕,和几乎没有缝隙赞成转换的完美笑容。

 

“许佳琪,是吗?我是蔡卓宜,从今天开始,就是你的妈妈。”

“小琪,叫声妈妈吧。”

 

我低垂着眼睛,被击打的粉碎,干涩的音节拼凑再重组,最后几乎不成调。

 

“…妈妈。”

 

 

 

 

这顿饭吃的很尴尬,至少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很尴尬,但爸爸并没有意识到,他还滔滔不绝的讲着,试图让我们也参与讨论,我低着头用筷子戳着肉块,从刘海缝隙里看她,蔡卓宜波澜不惊的吃饭,我发现我不小心留下的痕迹被她用衣领遮挡的干净。

 

我有些闷闷不乐的移开目光,最后忍无可忍的随便找了个借口出去在阳台吹风,大冬天的凉风把脸挂的生疼,我觉得真是印证了戴萌曾经调侃我的那句话:“你就是长得凶点,其实没什么心思,还容易被耍的团团转。”

 

的确,我莫名其妙的和这个女人睡了觉,莫名其妙的觉得动了情,又莫名其妙的发现她成了我小妈,一切都荒唐的无迹可寻,我恼怒的骂了几个脏字,紧接着温热的手指覆上了我的掌背。

 

“你别怕。”蔡卓宜说。“我不逃。”

 

隔着几堵墙的距离,爸爸还一无所知的看着电视发笑,我低下头吻她,蔡卓宜闭着眼睛,环住我的脖子,像一只迷了路的兔子。


我们再做场梦。




Fin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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